涂学川痛得彻夜难眠，第二日便拖着虚弱的身体去了另一家医院做B超检查。
B超成像跟之前一样。
当他看到自己腹中那个成型的胎儿后，惊恐地瞪大了眼。
医生还说：“你看，他好像在对你笑呢。”
另一个医生说：“他是男的。”
医生惊悚。
医院怀疑做B超的机子坏掉了，拉去检查了一遍。
涂学川却不想再做了，这本身就不是一件科学的事情，他问医生：“可以给我做堕胎手术吗？”
医生：“你疯了吗？八个月堕胎？”
另一个医生：“你疯了吗，一个男的要堕胎？我们是正规医院，不可能给你做的。”
……
涂学川彻底放弃了堕胎选项。
他也没有勇气去黑诊所做堕胎。
他曾经为了避免妻子发现他出轨的事情，带着情人去黑诊所做过堕胎，但是，太恐怖了。后来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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