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锋对于这次审讯也是相当重视，他专门带着香肉一块进来的，就是为了方便给自己进行支援。
“把堵嘴去掉。”
“是”
蛤蟆过去拔出了破布，大先生也趁机活动了一下酸麻的下颚。
先观察了对方几秒，接着杨锋才开始问话。
“中国话说的不错，是在满洲学的吧？”
“……”
“不知道你是哪个机构的？满铁？特高科？梅机关还是竹机关？”
“……”
“沉默可是会吃苦头的，这个你不会不清楚吧？”
“……”
看这架势，大先生是打算沉默到底了。
杨锋突然感觉自己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扔过子，就好像是傻子一样，顿时心里就不爽起来。
算了！
对日本人没什么好客气的，既然人家这么坚持，那就总要走走基本程序。
“张局长？”
“在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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